重禧

鸣佐,mcLennon,IA,基罗,德霍 ,企拉,glimmer twins

【C罗all】为了末日5 所罗门王与72魔神(中)

  “那么依你看,所罗门会怎么选择?”

地狱天花板也流动着岩浆的会议室里,魔王别西卜正一双脚翘在桌子上,一点都没个正形。

“好姐姐,我们得给他最大的好处,恐怕他才会开眼呢”

克里斯没骨头似的撑在桌子上,拿眼睛看格里兹曼:“他可没有小派蒙这么好骗”

“克里斯你就非得犯这个贱吗?”格里兹曼恶狠狠咬着牙看向他,托雷斯也默默地点了点头,场面一时有些滑稽。

古蒂发出一连串大笑,怜爱的攀上了桌子跪着,伸出手揽过托雷斯的脸亲了一口,并细细地打量着他。

“最大的好处……你们说,他会对什么事动摇呢”

他的话意指很明确了,托雷斯闻言后也乖乖地一颗一颗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扣,一时间会议室里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,连趴在门外打鼾的地狱犬也破了鼻涕泡。

“姐姐,需要我去吗?”托雷斯却眼神澄澈的像婴儿一般,看着这样的托雷斯拉莫斯气急败坏的拿起手里的杯子砸向克里斯:“就都他妈的是你干的好事!!”

克里斯动都没动就躲过了:“怎么又赖我,人家姐妹浓情蜜意,再说了这不是还有你吗?”

“我要把你碎尸万段”拉莫斯眼中燃烧着烈火,克里斯嗤笑着,慢慢地变成了那条巨蛇,嘶嘶地爬上了会议桌。

格里兹曼触景生情尖叫起来。

“冷静点塞尔吉奥”只消得伸出一根手指,拉莫斯就被古蒂按回了座位,克里斯也已经爬到了古蒂的肩膀上,再一次抱怨他怎么选了个这么小的身板。

“你偏心克里斯,别西卜大人”拉莫斯不情愿的叫起来:“不是一次两次了”

“我对你们一视同仁”古蒂轻巧的坐了回去,克里斯一副蛇仗人势的狗腿样,变得更加庞大了。

“克里斯昨天其实并没有让所罗门产生过多的贪念”古蒂转回了正题:“你们知道,主人有事不在,而我们并没有多少时间”

“路西法大人不在?”格里兹曼狐疑的回头,看到他们都没什么反应:“意思是只有我不知道?!”

“派蒙,主人在不在又不是我们不作为的因素”古蒂又在晃他的脚:“这里又不是天堂”

“真他妈的糟糕”拉莫斯又在发射怒火。

“如果是我呢,姐姐?”托雷斯用最平常的表情说着无比危险的话:“在此之前,我可从没有失手过”

拉莫斯用手捂住脸转过头,好像不愿意听托雷斯接下来要说什么。

“你当然在计划里,宝贝儿”古蒂放下他的酒杯,朝托雷斯扔了个东西:“拿好这个,你先诱惑他,再把这个弄给他”

托雷斯接住后一看封面:《罗洁爱尔之书》

“这是?!”

“别出声,小妞”古蒂把食指放在嘴边:“你要让他亲口说出这个请求”

古蒂冷笑着,和克里斯的嘶嘶响声穿透了整个地狱:

“鬼王别西卜在此恭候所罗门王高贵的灵魂”


阿兰的容貌恢复如初,让他觉得昨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。

或者恶魔的诡计,谁又能说得清楚呢?

直到他看到了地上被烧掉的半截地毯,才发觉或许一切都不是幻觉,阿兰突然想到,若是昨晚的火没有被恶魔扑灭,那他是不是已经被烧死了?难道他是注定死于火灾,然而恶魔救了他吗?

阿兰看着镜子里自己眼下发青的面容,谁又想在坐拥世上一切的时候又力不从心呢,反正现在上帝就算收回他的馈赠也无妨,他已经……

所罗门的手腕抽了一下,打掉了桌子上的王冠。

他想到,他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再次见到恶魔。

 

王宫里正在传染着怪病。

每日王宫的开销都会过财务大臣的账目,病症传播必然与饮食密切相关。但染病的都是女人,王宫里只有所罗门的女人们,她们的脖子上有掐痕,发病时会僵直在床上一动不动,病后面色苍白,几个女人还有着窒息的体验,所幸的是没有人丧命。

女人们从低层感染到高层,似乎有染到他枕榻之意。而床事也在她们身上力不从心,阿兰有所猜忌,但还是大发雷霆。下令彻底搜查宫里所有的人,但那些掐痕大小不一,竟然每一个能对的上的。阿兰只能让守宫卫士都换一批,有次夜晚,他听到后妃的房屋中传来淫声。阿兰提着他的宝剑,走入那间洒满月光的屋子。

黑头发的漂亮女人很显然还在梦中,脖子上的皮肤扭曲着,她挺直身体。她的呼吸被缩的更小了,脸憋的涨红。阿兰看得呆住了,只来得及朝她脖子上放砍去。却没能阻止,女人快被绞死了。

阿兰跨到她身上,原来是这个角度。有他看不见的东西正在掐着她,并且正是这个姿势。阿兰用双手举起剑,看了看她眉心的位置,闭上眼睛刺了下去。

刺啦。

他睁开眼,他扎进了羽毛床里。他的女人已经被放开了,此时正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他。

“是谁?!”阿兰把剑横在她鼻子上:“那玩意儿救了你,是他妈的谁?!”

阿兰可没有开玩笑,他还有其他上百个女人。她吓得说不出话来,阿兰一把抓过她的脸威胁道:“不想说,我就挖掉你的眼睛”

“不……不是的……国王……”女人像兔子一样挣扎:“我不知道它是谁……它也不是男人……但它每晚都会来……每晚……”

“它?”阿兰把剑从她脖子上掉了个方向:“那为什么你们从没有人告诉我”

“国王……不是这样的国王……”女人哭叫起来:“我们是被迫的……我们根本无法抵抗……”

“谎言”一个听不见的声音轻轻说。

“无所谓,无所谓不是吗”阿兰把她丢开,女人浑身颤抖,冷若冰窟。

他把剑尖对准女人:“那是不是我弄死你你也无所谓?”

“不!!放过我吧国王!!我帮您指认它!我可以认出它来!!”

“是吗?”

所罗门看着漂亮女人蓝色的眼睛:“是的,一切都是虚无,那么你死了和活着一样”

他放下剑,女人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:“你逃过我的剑,不一定逃过它的”

阿兰扯过女人,用剪刀把她的衣服剪的粉碎,女人含着泪一声不吭。

阿兰把她的碎衣布抓起,朝房间里一挥,女人大声求饶起来,但阿兰给了她一耳光。

第二天,她在洗脸时栽进了浅浅的洗手盆十分钟都没起来,她就被那高于鼻子一点的水淹死了。

“是恶魔”他的女人开口了:“只能是恶魔”

 

“我们需要检查这具尸体,国王”

一个面容普通到你不会记住的祭司说道,所罗门诧异的看着他,他从不记得自己身边还有这么个人。

女人的尸体被搬到星象室中,她脸上还带着那种苍白的红晕,看上去颇为下流。祭司把天象仪的凹面镜从上方的洞口上转下来,让光斑直打在女人的眉心。

不一会儿,屋内都是皮肉烧焦的味道,女人的前额破皮,一层一层的往下崩裂。直到烧出个半指深的洞,突然传来一声惨叫。

所有人都吓住了。

下一秒,她额中有个粉色的东西剧烈的扑棱起来,祭司冲上前去,并叫所有人别动。

粉色的东西发出几声惨叫,渐渐失去了行动能力,他捏起那玩意儿向他们示意。

一只粉红色的骷髅飞蛾,粉碎了外壳,翅膀上都是紫色的黏液,歪着满是绒毛的脑袋惺惺地叫着,还没成形。

阿兰哇的吐了出来。

 

“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”过后,阿兰单独和脸生的祭司说。

“非常,非常坏”祭司简单的总结道,那东西他已经处理掉了:“有不是人类的造物混进了你的女人中,国王”

阿兰发现他无论看多少遍还是记不住他的脸:“那要怎么找出它来?”

“邪恶之物最会隐藏自己,陛下”祭司用眼睛看了所罗门一圈:“除非你把她们都聚在一起,挡住身体,看有没有多出来的腿”

阿兰的胃难受地拧成一团。

“没办法,您位高权重,有很多眼睛在盯着你”祭司犹豫着要不要用这个来形容:“您的一生都将在不断的考验之中”

阿兰面无表情的看着他:“你似乎有所坚持的立场?”

祭司垂下了头:“我忠于我们的神,我们每个人都是”

“一切都出于尘土,并将归于尘土”阿兰冷冷地瞥了他一眼,转身离去,祭司表情凝重,只听着他的衣袍在走廊里猎鸣。


阿兰将他所有的女人都叫到前庭内,脱掉衣服,让她们只穿着内衣把身体贴在白纱上,只露出小腿来。

百人纱幕宛如瓶子上凸起的浮雕,她们因为站麻了后微微换脚而扭动,所罗门王慢慢走进她们卷成的圆心中,看着那些胖瘦粗直不一的腿,女人们窸窸窣窣地挪动着。所罗门握紧他的利剑。

他越走越深,祭司提醒他不要看,要数。表象会迷惑眼睛,只有数字显示理性。

288,289,290……367,368,369,370……373,374,375,阿兰屏住呼吸,376,377,378,379,380!!

多出了四条腿。

阿兰出了一头冷汗。

他小心翼翼的移动着脚步,再从这些如浮在蛛丝上的女人们转过去。没有人咳嗽,只有越来越热的呼吸,他看到了。

他以最快的速度斜刺过去,一刀砍出满白纱呲呲啦啦的血幕。

有东西在叫,绝对不是人类。

四周的女人们却像定住了一动不动,被扯平通透的白纱动了,一双手扒开白纱,从里面款款走出来。

那是个不知道性别的人体,棕色的头发很短,脸上有着淡淡的雀斑,身材高挑,静穆的神情让它显得像刚从母体中走出来。

阿兰紧紧地拿起剑,颤抖地对准它。

“你…你是谁?”

“你是谁”它开口了,听上去也不男不女:“你要干什么,你对我有什么企图”它歪头:“都是些一样的蠢问题”

“你杀死了我的女人”阿兰从上到下的打量着它:“你一定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”

“啊……你的女人们”它舔了下自己修长的指头:“她们很棒……比你想象的要好得多……她们都喜欢我”

阿兰没有打断它粘腻的自白。

“但是她们选择在欢愉后出卖我,向她的丈夫”它用脸蹭着自己的手腕:“所以我只能把她带回地狱,和我永生永世的在一起了”

“恶……恶魔”阿兰紧闭着下唇:“你们已经多次造访我的宫殿”

“所罗门王,您有着高贵的恩赐”它慢慢走近他,解下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,抬起那张穆然美丽的脸:“但你无法在再得青春”

“我会在天堂永生”阿兰没有动,任凭它赤裸的贴在他身上。

“那是个谎言,阿兰”它亲昵地说,淡淡地搂住他:“你不一定能上天堂”

“我有可能会上就可以了”阿兰叹了口气,恶魔又使他变回了二十岁。

“阿兰,神也会说谎”它用自己轮廓完美的额头抵住他的:“肉体才是一切力量的源泉”

阿兰颤动了一下,它把阿兰的手放在自己胸口:“一副永远不会老去的身体就在这里”

它的眼神里饱含怜悯,阿兰有些不知所措:“抱抱我吧,好吗”它看着他的嘴唇向他说道,阿兰伸出手搂住了它。

“再见,阿兰”

“不要走”

阿兰看向她:“我该怎么见到你们”

“祷告,祈祷,就像你面见上帝一样”它颔首:“然后念诵经文,向我们的主人说出你的请求”

白光更盛,直到它的声音被拉长变形,变得有些可怕,阿兰只感觉一阵耳鸣。再次睁开眼,四周响起女人们交头接耳的巨大噪音,他早被搀扶了起来,但他却示意祭司过来:

“你跟刚刚那个东西是一样的吧”

阿兰一把攥住他的领子,祭司露出不满的神情,抬手打掉了: “你太易怒了,陛下”他总结道:“冲动是魔鬼”

“你们都把我蒙在鼓里”阿兰没有变得更礼貌,贴近祭司瞪着他说:“你在我身边多久了”祭司有一双漆黑的眼睛,慢慢地移动过来:“自你焚烧自己兄弟那天起”

“好,好”阿兰点着头向后退,他突然有种自己被剖开来全部放到祭司面前的感觉,他的无力,他的脆弱,他身体的衰老,这所有的一切,都被面前的这个神使看了二十年,看了个一清二楚,而他一点点表示都没有。

“我不要你们”他的声音远远地传来:“你们什么都给不了我”

祭司沉默在原地,很久没有移动,他走出了门外,褪去一身的伪装。露出他璀璨的金发和姣好的面容,他直愣愣地看着太阳。

上帝,主,我的父亲,天哪,这下可要他怎么汇报啊。



阿兰在向后退的几步中,被个沉重的东西绊倒了。

他低头看时才发现是一本牛皮包裹着的没有封面的书,足有四指厚,焦黄的书页里好像还订证着其他的纸片,显得整本书拥挤不堪,正要从书脊上自己挣脱出去。

阿兰翻开书页,在13张空白后,书的名字才显现出来:

《罗洁爱尔之书》

下方还有行小字——一把万能的小钥匙。

 

 

“我简直不敢想象他们都做了什么”大卫在劳尔面前捂住脸:“我们压根儿玩不过他们下作的手段!!”

“我就知道”劳尔使劲地搓着眉头间皱起的那块,可也没搓展:“堕落太容易了,保持高尚才难”

“但我们不能失去它!”大卫凑到劳尔面前:“父亲一定会非常生气……”

“我知道”劳尔翻了个白眼:“那不然怎么样?我向他递交辞呈也下地狱?”

“伽百利!”大卫惊的提高又压低了声音:“你就不怕父亲真的听见?”

“我自己知道我别无二心不就够了?”劳尔抬起一边眼睛看他:“就是你太受规矩了,我们才每次都慢一步”

“怪我?!怪我?!”大卫噌的一下站起来,欲与伽百利比划比划似的:“是你们每次都把这种事都推给我!”

“拉斐尔,你就是干这个的”劳尔无奈的端起茶杯,被大卫一把夺过去:“不许喝!”

劳尔也不生气,不喝就不喝吧,大卫逼近他:“我必须做好父亲的标准,你们要是嫌进度不满,也下去给那群两条腿的东西跳脱衣舞啊!”

“好了大卫,我只是说说嘛”大卫见他怎么逼都是那个样子,一屁股坐了回去,劳尔顺势从他手中夺过茶杯,还是喝了一口,冷飕飕的开口:“而且就算真的跳脱衣舞,你也比我们更加赏心悦目”

“伽百利!!”

天阶上响起一声神圣的愤怒,格外扎耳,令人瞠目。

 

“我的好宝贝,你就说还有什么事是你办不成的”

托雷斯出现在会议室后,古蒂朝他大声说着。

古蒂走过来跨上他的座位,把托雷斯漂亮的肩膀捞出来搂在怀里,他们俩金发姐妹就当着地狱剩下的七君主的面亲嘴贴脸,好像两条未经分化的蛇。

克里斯咽了口唾沫。

“好姐姐,你下次也能不能赏我这个?”克里斯点着自己的脸:“您这才叫做偏心呢”

“真不要脸”拉莫斯斜视着克里斯:“什么堕落的勾当都干”

“我可不像你,被父亲抽了后脑袋就得随时保持愤怒”克里斯打了个哈欠,向拉莫斯摇着手:“干完活儿不度个假吗,我跟皮克预定一场三人行?”

拉莫斯罕见的没有暴起,而是嫌弃的移开视线,但是当看着托雷斯被自己姐姐亲出的微痕,顿时感觉寒毛直立。

“南多……你还好吗

“什么?”他们俩吻够了才离开彼此,古蒂却还是搂托雷斯在怀里:“你怎么还是那副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的样子,塞尔吉奥”他低下头刮了刮托雷斯的鼻子:“你杀女人了?小宝贝?”

“她们的味道很不错”托雷斯听话的向姐姐伸出一点舌头让他捏住:“我在睡梦中掐住她们……”

拉莫斯抓住自己的长发把脸埋起来,似乎是不愿意接受托雷斯所说的一切。

“他这样没事吗,姐姐”克里斯挪过去肘了一下拉莫斯:“感觉不用等到决战,他自己就先自爆了”

“到时候我一定拉你陪葬”拉莫斯抬起眼睛瞪他,却看到克里斯安然的垂下那双睫毛很长的血红色眼睛看着他,拉莫斯想起了克里斯变出的满屋的宝石。

他没来由的凑过去吻了一下克里斯。

“你终于开窍了亲爱的?”克里斯懒懒的抬眉:“那我预定的三人行……”克里斯在头要被拉莫斯抓住狠狠按进桌面的时候瞬移消失,出现在古蒂身后,伸出手抱住古蒂的肩膀把下巴放到他金色的头发上,他们俩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。

“妈的一群疯子”

拉莫斯站起,撤凳,离开,只听见地狱里一声巨响,凄惨的灵魂在大恶魔的暴怒中尖叫。克里斯却和古蒂越笑越近,最终交换了一下彼此嘴唇上的味道。

格里兹曼终于忍不住,捂着嘴冲出了会议室。

“克里斯,你不会让他*了吧”古蒂伸出一根食指点着克里斯的下颌说:“他还是个孩子”

“怎么可能,好姐姐”克里斯低下头吻着他的脸侧:“倒是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一个”

克里斯被扇了一耳光,低头看却是托雷斯:“别谢我,你阴德的”

“你这小妞脾气还挺爆”克里斯拧了下托雷斯的俏脸,古蒂也肘了下他的胸前:“没脸皮的东西,他一向不喜欢你”

“听见了吗阿斯忒路*小妞,别西卜大人喜欢我”克里斯的手还没从托雷斯的脸上拿下来,他也懒得呵斥克里斯的无赖。

“我知道你都打什么算盘,克里斯”古蒂抓着他的手别了出去:“等你那天手腕掰过我了再来说吧”

“没关系,我其实特别有耐心,姐姐”克里斯狡猾地说,把古蒂柔软的耳朵亲出很大一声:“你早晚会知道的”

古蒂白了他一眼,克里斯则是实相的溜走了,古蒂挥手闭上会议室的门窗,坐在桌子上:

“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,妹妹”

托雷斯泛起淡淡的笑容,便像海一样浓稠席卷,一切罪行都能在地狱找到,而这正是上帝最厌恶的那一种,最要驱逐的那一种。

哦,去他妈的上帝吧!



 
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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