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禧

鸣佐,mcLennon,IA,基罗,德霍 ,企拉,glimmer twins

【鸣佐】得偿所愿——盛春(皇帝x将军/生贺)

  没赶上生贺的末班车……
  和原来那篇关系也不大,大概有春夏秋冬四篇,基本上都是没剧情的甜腻。
  抄了《红楼》一段,古风渣文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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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“花气袭人知昼暖”

  四月十五,已是盛春。

  “你在那一盏一盏的喝,怎的也不分我一口?”

  鸣人放下今日第十份奏折,回头看佐助说。

  “圣上公事繁,别急着吃酒腌臜了折子”

  眉角一挑,嘴边含春。

  他一会子不看,那放浪形骸之外的人就已经半醉着了。

  佐助嘴上哄着他,实则故意侧过身护酒,两颊飞红,娇醉可爱。

  鸣人见他少年性子上来,也顾不得御书房重地,俯下身来就要夺他嘴里的酒吃。

  “多大的人了,没羞没臊”

  佐助假装恼了拿扇子拨开他的脸,麻溜的一股脑起身,愣是让鸣人扑了个空。

  他喜滋滋的又喝了一杯,拿酒香清冽的嘴咂了鸣人脸颊一口,转而唤了太监来穿靴,鸣人让那一口亲的有些发蒙,便有些恍惚的看着佐助穿戴好要踏出宫门。

 “忙完了来御花园找我啊”

  少说也是二十几的人了,小醉之时的时候还和豆蔻少女似的,仗着皇上溺爱着,一身随意的纯白外衫,银流苏在靴子侧处一碰即散,腰侧的溜翠镂空铃铛恐怕是唯一有色彩的物件了。

  鸣人呆呆的看着佐助耳侧鬓发飘扬,一双眼睛里碎锦荡漾,宝光潋滟,春日之盛豁然开朗。

  “哦……嗯”

  他笑着的带上了门。

  

  御花园里已是春色满园关不住,怒放春来百花时,蜂围蝶阵,吵吵闹闹的在花丛里扑闪。

  佐助支开身旁的人去烫了酒送来,自己反而更肆无忌惮了,身上铃铛合着脚步叮当,铃铛下的碎珠又是左摇右晃,与着天仙一般的人阆苑闲游,又有什么比得上这逍遥。

  眼前正是桃林,桃花正是怒放时,流水落花春去也,微风里裹着卷着花瓣,一片一片剥离。

  暖风里熏了百花的香,倒像是酿在风里的甜酒,佐助刚刚十几盏下肚,酒力不胜,骨头一酥,便歪身在桃花树下的花草地上。

  

  “披酒莫惊春睡重”

  待他微微睁眼时候,瞧见的是坐在他身侧的鸣人。

  鸣人问了伺候的太监后就来了,与着佐助要的烫酒,琉璃小盏皇家御酿,他一向知道佐助作风大胆,倒没料到他竟这般的随意,独自一人大大咧咧的就在桃树下睡了。

  业经香梦沉酣,四周桃花飞了一身,满头满脸上皆是红香散乱,扇子也半被落花埋了,脸颊抹着两道飞红,看着是醉的,秋波暗启时却是水灵灵的一双眼,醉着看他。

  鸣人解下外袍给他披上。

  “来的倒挺快”

  “你还好意思说”

  他皱了一下鼻子恼他,又见他眉眼水雾雾的甚是可爱,拿了帕子抹去他脸上的落花,然后在脸侧回吻道是:

  “小佐助就赏我一口吧”

  “我又没刁难你,好端端的装可怜”

  佐助嘴上这么说,却撑起身来拿酒,一盏酒半含在嘴里,对着鸣人吻了上去。

  鸣人拿舌头拨捞着酒,却用意在佐助舌头上,他吻的正欢,琼浆玉液也被泄了出来,湿了衣襟,到一吻天荒时,倒是半点酒也没吃着。

  佐助拿扇子调笑似的摔他,瞥一眼他道是:“我就奇了怪了,刚刚巴巴儿的求着我吃酒,这会子我喂着你吃你倒是不领情,笨的很”

  鸣人忙笑着拿帕子给佐助擦酒,恨铁不成钢似的大大亲了佐助额头一口:

  “你那张嘴什么时候能饶我一回,从小我就说不过你”

  “我不就嘴皮子上说说,横竖你不高兴了,还不是我遭罪”

  他仗着倚在鸣人怀里,又借着酒力,一时倒是有些小脾气,想来鸣人不高兴也只敢憋在肚子里,他连甩脸子的心思都没有,又哪会挑佐助话里的明讽暗刺,反而是佐助有什么说什么,嘴直的可爱。

  “我什么时候让你难受了?好好的来挑我的毛病”

  佐助自觉没趣,便指尖一点鸣人的嘴让他住口。

  鸣人心口一紧,佐助一醉酒实在是可爱的很,平时懒得发的小脾气也全发出来了。

  “就你话多,嘴还笨”

  “你那张刀子嘴才是让我难受”

  鸣人就势,压倒身子去亲他,佐助与他没羞没臊的青梅竹马长大,没人的时候才坦诚相见,他不回避,回吻的直率热情,鸣人觉得好像又回到那十四五的纯真年代。

  耳鬓厮磨,亲密无间。

  甜的,带着酒的纯然和鸣人环着腰的手,佐助吻着吻着来了兴致,主动欺身而上,被心里小小惊喜的鸣人弄乱了头发,手指尖勾下银簪,于是三千青丝散作碎锦,全而飘然下放犹如绸缎般爽冽舒展。

  

  于是他透过佐助发间看见青白玉天空,漫天飞花欢笑般碎裂,花瓣的味道含在佐助舌下,他试探般的扫过他舌下,痒的被他笑着回避了,又作为回报认认真真亲了鸣人下唇,含在口中,鸣人舌头舔过他上唇。

  或许皇祖母早就知道他与佐助,十几岁御花园幽会,太子单膝跪地握着佐助双手亲吻手心,他诚恳湿润的眼睛或是感动了密探,他不记得太子拿看佐助的眼神看过任何人,佐助眉间颦蹙于心不忍,而压抑已久却热烈的爱依然温了眼眶,他最终把那折磨已久的热爱颤抖吐出

  “早知道你也这样……”

  “我还不够明了吗?”

  居然以你我称呼。

  他如负释重的叹了口气,热泪些许在眼眶打转。

  “我哪敢……”

  “有什么敢不敢的?你我之间若还是疏离,我于这世上孤零零的又有什么意思,倒不如一时死了干净”

  那些疯癫话许是热恋的遗嘱,那诚恳的白痴样终让佐助破涕为笑:

  “好端端的又说什么胡话,你要是死了,我也下去寻你去,横竖你觉得我不明白你心里话,你倒是死一个瞧瞧“

  鸣人又是吻他手心,把他手掌贴在脸颊侧,又是激动的一脸潮红,跌跌撞撞的说胡话:

  “我才不死呢,我好不容易才寻到你来,这一放恐怕是几辈子也难得了,什么日向小姐,什么高门嫡女,你才是唯一”

  原来他是一早就明白的。

  “我会吃一小女子的醋,你也是糊涂”

  “我没这个意思,我只是叫你放心”

  他听了又看着鸣人眼睛,一半胡人血统所带来的蓝眼睛,他想起这眼睛在凝视时的,凝固时的永恒。

  他怔怔的慌神了一刻,随后终于浅笑起来:

  “我知道”

  而皇祖母也只是把那镂空铃铛摸给了佐助。

  

  “你高祖父也终没寻到好结局,太祖在时就时常惋惜,鸣人即然喜欢,就随他去吧”

   随他去吧。

   随他去吧。

  

  糊涂,真也糊涂,这人人自危风云迭起的时刻,就这样应允了这一朝荒唐。

  我荒唐的喜欢你,你怎也爱的这般荒唐。

  

  非佐助不允,非鸣人不行。

  

  和着酒醉,倒是想起诸多往事,他怎的遇见这痴心不改,明里清醒,装着糊涂。

  哪里是对,哪里是错,骂着祸国殃民世风日下,看着王朝盛世扶摇直上,许是神仙助也,祝他与鸣人肆意妄为,补偿他上辈子的心酸。

  或许是他和鸣人上辈子苦的要死,近在咫尺却只能遥相一望,憋着一口苦相望着,为这一点点希望却宁愿这般子希望也不要有,他留着他一命倒真不如黄泉下相会,没了这点希望,微笑着在他怀里断气。

  

  他松开鸣人下唇,酒也醒了一半,他脸上滚烫,手却是凉的。

  “再陪我喝一口?”

  鸣人看着他,看着那亮晶晶的眼睛。

  再醉一场,好好的醉一场。

  鸣人仰头饮下酒,佐助凑上身来吻上他,他明白要一醉解千愁,一醉方休。

  

  “流水落花春去也,天上人间”

  

 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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